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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se Dear Old Dyas 第七章 手中之物
注意事項請見【寫在前面】
詹姆‧波特與天狼星‧布萊克飛奔在無人的校園之中。
詹姆咬緊了下唇，兩眼直視著前方的路途；在他身後的天狼星兩眼帶著淡淡的怒意，深色的髮絲在空中飛揚著。
逐漸，渾拼柳的影子浮現在眼前，以及在那樹前的小小身影。
「石內卜……」詹姆小聲地叫了出來。
天狼星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笑意，「看吧……我就說他一定沒膽子去一探究竟的……。單單看到這種景色他就喪失了一切的膽量了…………」
彷彿要和天狼星的話語對抗一般，石內卜的身影消失了，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停住了渾拼柳的攻擊，下到地道去了。
天狼星的臉微微喪失了血色，就連對石內卜充滿憎惡的他也明白─在那地道的盡頭等著石內卜的並不是用『開玩笑』就可以解決的。
兩個人加快了步伐往前直奔，手忙腳亂地戳了那特別的樹瘤，完全不顧地道口結著蜘蛛網以及地上些許的積水，開始往前走去。
驚人的嚎叫聲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其中還夾雜著砸東西的噪音。
映入兩人眼簾之中的是將要爬上密道的石內卜的身影。
「石內卜！」詹姆馬上大叫出聲。
石內卜那雙陰冷的眼睛往他們的方向瞄了一眼，嘴角是那最令人詹姆等人厭惡的冷笑，那嘴型似乎在低聲說著：「波特……布萊克……」他完全不理會詹姆的叫聲，執意地往前走去。
詹姆眼見石內卜已經快要進入尖叫屋，這時也顧不得積怨難了，猛地向石內卜撲去，當下把他拖了下來。
石內卜顯然對詹姆的舉動大吃了一驚，整個人隨著詹姆倒了下去，但是同時他的眼角餘光已經掃入了尖叫屋之中。
那一瞬間，石內卜全身彷彿凍結住了一般，完全無法動彈，數種思緒在他的腦海中飛快的跳躍著，但是……下一秒這些想法全都被一種狂喜所取代─「雷木思‧路平是個狼人！波特他們那群之中有一個狼人，而波特他們全都知道卻還幫他隱瞞著……如果這件事揭發了的話他們就完了！」石內卜刻薄的雙唇上浮現出陰冷的笑容。
當然，詹姆並沒有發覺石內卜正在想的事情，他只是感到慶幸自己總算是早一步趕到並且阻止了石內卜，完全沒有注意到石內卜已經靜悄悄地掏出了魔杖來。
看到石內卜的舉動，天狼星不悅地皺起眉頭來，「你這是在幹嘛，石內卜？詹姆剛剛才『救』了你一命，這是受人恩惠該有的態度嗎？」
石內卜不懷好意地輕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竟然有這樣好心呢。這件事情波特也有一份吧？裝作一臉好人的樣子……明明就是想要惡整我，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不過……我才沒有那麼愚蠢，現在我已經知道路平那傢伙的秘密了……你們以為我會默不作聲嗎？你們等著吧……不用到明天……那個雜種就待不下去了。」
「你這個傢伙！不準那樣說雷木思！」隨著怒吼，詹姆一拳打中石內卜的臉頰，當場把石內卜打飛了出去，「以為什麼都知道的人……是你才對！」
詹姆和石內卜當場扭打成一團，石內卜掙扎地掏出他的魔杖，嘗試著用昏擊咒攻擊詹姆，詹姆同時也掏出了自己的魔杖。
但是石內卜早了他一步，一道紅光從魔杖的尖端射了出來，詹姆只有匆忙地偏過身試圖閃過攻擊，紅光擦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然後直直地往詹姆身後飛去─往天狼星的方向射去。沒料道的天狼星吃了一驚，馬上往一旁跳去，但狹窄的密道不容許他完全閃過攻擊，紅光還是擦過天狼星的左臂，最後打到一旁的牆消失了蹤影，同時，天狼星的手臂上流下了鮮血。
「石內卜！你少過份了！」天狼星這時也管不著二對一的公平性問題，一把掏出自己的魔杖對準了石內卜。
石內卜發出冷笑聲，而詹姆則是高聲說道：「天狼星，你不要動手！」說著，他和石內卜不約而同地站穩了腳步，互相用魔杖指著對方。
「波特先生、石內卜先生，可以麻煩你們兩位分開嗎？」
一陣沉穩而安詳的嗓音從密道的另一頭傳了過來。
三個人驚愕地朝著反方向望去，鄧不利多的半月型鏡片在黑暗之中反射出魔杖的光芒，然後，在他身後站著的是臉色很難看的麥教授。
艾莉斯‧懷特站在渾拼柳的前方，她身上只穿著在室內的毛衣和短裙，右腳的皮鞋則在奔跑之中不知道掉到哪裡了，現在的她只好歪一邊站著。雖然夜晚的風寒冷刺骨，衣著單薄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任憑冷風將她的一頭長捲髮穿亂。
稍早之前她帶著麥教授與鄧不利多趕到這裡，他們可以見到地上明顯地印著三組腳印，這代表著─那三人確實已經進入了地道。
在兩位教授的吩咐之下，艾莉斯乖乖地站在渾拼柳前方等待著。
不過她的內心非常清楚，如果石內卜在詹姆與天狼星之前就進入尖叫屋的話，那麼他們現在可能就要面對著石內卜的屍體……或者霍格華茲就此增加一位狼人，無論是哪一個結果，都會讓雷木思與天狼星惹上大麻煩。
「這次……玩笑真的是開過火了……」艾莉斯忍不住死命地祈禱，「千萬……千萬不要發生什麼麻煩的事情才好。」
等待的那一段時間並不長，感覺上卻有如一整個晚上。艾莉斯將雙手抱在胸前，不住地來回走著，不時往地道的入口看上幾眼。
當鄧不利多的身影出現的時候，艾莉斯忍不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至少……看起來事情並沒有鬧到不可收拾的狀況。
在鄧不利多的身後，從樹下的密道口依序走出天狼星、詹姆、石內卜以及麥教授。天狼星的右手臂上滿是鮮血，而詹姆的臉頰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傷口加上一身的塵土與擦傷，石內卜也好不到哪裡去，臉上和身上都有數不清的小傷口，長袍口也裂了一個大大的開口；鄧不利多仍然是一臉自得的樣子，麥教授卻氣到臉色發青了。
艾莉斯驚訝地看著天狼星和詹姆，頭一句話和她自己剛剛想過千百回的話語完全扯不上關係，「你們兩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天狼星惡狠狠地瞪了石內卜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而詹姆則是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一頭亂髮，也沒解釋。
石內卜一如往常般刻薄地開了口，他那雙眼不懷好意地瞪著艾莉斯，「懷特，妳該不會也是共犯吧？意圖謀殺我……以及窩藏狼人。」
天狼星發出了怒吼，馬上就準備撲到石內卜身上再狠狠揍他一頓，詹姆與艾莉斯一人一邊緊緊地抓住他。
鄧不利多已經伸出一隻手擋在怒目相向的石內卜與天狼星之間，然後，霍格華茲的校長輕聲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下才行，回到城堡或許有點麻煩，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那麼，就近到海格的小屋去談一談好了。」說完不容任何人反對，就轉身往狩獵小屋的方向走去。
石內卜不平地開口：「但是……鄧不利多教授……」
麥教授還是一臉不悅的樣子打斷了他的話，「石內卜，你沒聽到校長的話嗎？快點跟上去！」說完她頭也不會地跟著鄧不利多的身影往海格的小屋走去。
艾莉斯有些困惑地看著詹姆與天狼星，「海格？是指獵場看守人的魯霸‧海格？」
詹姆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提到某位老朋友時的溫暖笑容，「是的，學校裡面可沒另一個叫做海格的人。妳和海格……不熟嗎？」
「講過兩、三次話，不過……我很少到禁忌森林附近……所以…………」
天狼星總算露出了笑容，「那麼，妳下次應該和我們一起來找海格玩啊！那個老傢伙可有趣的呢。」
「我是沒問題啦……不過……我看我們還是先把今天這件麻煩事給解決掉比較重要。」
詹姆與天狼星互看一眼，點了點頭。三個人稍微遲一步跟著鄧不利多身後走了過去。
※
鄧不利多愉快地敲了敲海格小屋的門，那位有著驚人外表的高大獵場管理員馬上將他們一行人迎了進去。站在海格閃著溫暖火光的小屋之中，這一群人形成了一片有趣的景象。
鄧不利多穿著深藍綴著金色星星的長袍，一臉愉悅地和海格閒話家常著；一旁的麥教授卻擺著一張極度不愉快的臉，即使看到她在披風之下的睡袍以及她頭上歪一邊的睡帽也無法讓人笑出聲來；石內卜的臉色和麥教授比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臉上帶著一種混雜著不滿、輕蔑、卻有點幸災樂禍的表情，一付桀驁不馴的樣子站在那邊打量著小屋裡面的陳設；詹姆與天狼星看起來就像到了個老朋友的家裡一樣，剛剛緊繃的氣勢已經消失了，兩人開始處理起身上的狼狽情況；艾莉斯站在那兩人的旁邊，狼狽的程度絕對不遜於經過一場搏鬥的那兩人，加上被凍得通紅的臉頰，讓人不禁質疑她遭到了一場暴風雪。
海格一面和鄧不利多說著話，一面幫每個人安排著座位，接著給每個人一大杯熱茶。
接過茶杯，艾莉斯感謝地點了點頭。
這時，海格突然大聲地叫了出來，「我的老天！」嚇了一跳的所有人都將眼光投向他，海格卻毫不介意地繼續說道：「小姑娘，妳就穿這樣在晚上的校園裡面亂跑？詹姆、天狼星，你們兩個真是太過份了！也不將自己的披風分給她！」說完，海格馬上到一旁拿起一件毛皮大衣將艾莉斯裹住，一面用他最溫柔的口氣問道：「這樣可以嗎？還是要我把懷爐拿出來？」
有些吃驚的艾莉斯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對著這位有著巨大外表卻有著溫柔內心的巨漢微笑，「不……這樣就夠了，謝謝你。」
鄧不利多眼看海格幫所有人安置得差不多了，於是微笑著站起身來，「我想……你們幾位應該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叫到這裡來了吧？」
詹姆和天狼星露出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表情，只是無聲地低下頭；艾莉斯有點不安地看了看麥教授，但馬上也低下頭去；石內卜反倒是一臉不滿地直視著鄧不利多，嘴角明顯地往下垂。
「石內卜先生，你有什麼問題嗎？」
石內卜完全不掩飾自己的不快，「鄧不利多教授……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您似乎早就已經知道路平是狼人一事了，那您為什麼還要幫這樣一隻危險生物隱藏秘密？」
聽到石內卜的用語，詹姆微微地皺起眉頭，「危險生物？」
「雷木思‧路平是危險的狼人，本來就不應該在學校中和一般巫師一起學習，更不用說還教導他關於魔法的相關知識與技能。」
這一次，艾莉斯率先開口，「石內卜……你究竟有沒有好好地念黑魔法防禦術這一科呢？你剛剛說的話……其實完全地違背了書上的記錄了。」
石內卜的額上浮出了青筋，「妳說什麼？懷特……」
「狼人在月圓以外的時間是完全無害的，他們可以和正常巫師一般地思考與學習，我想你也無法否認雷木思是一位相當出色的霍格華茲學生，而有些時候……他所表現出的自制力與能力都遠遠超出我們的表現範圍。你竟然還能說出那種話！這些都是魔法世界的偏見，你情願相信前人留下來的價值觀而放棄自己眼前的真實嗎？」
「唷？憑妳一個被麻瓜養大的混種，有什麼資格評論傳統偏見？」石內卜的雙眼險惡地瞇了起來。
天狼星按捺不住跳了起來，「石內卜，我告訴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不然的話……」
「夠了！」麥教授的一聲怒吼，讓在場的學生們馬上噤若寒蟬，四雙眼睛露出驚嚇的光芒望著她。麥教授清了輕喉嚨，恢復平時威嚴十足的舉止，「石內卜先生，路平先生是狼人的事情校長和我的確知情，不過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防範措施，我可以自信十足的告訴你，路平在校期間絕對不會危害到任何人。懷特小姐的觀點沒有錯，路平並不是什麼危險生物，他是個值得敬重的人。至於你們，波特與布萊克……」她轉過頭去看著自己學院下兩個著名的搗蛋鬼，「你們這一次做得太過火了！這種事是可以當成玩笑來開的嗎？到時候如果石內卜先生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能夠負責嗎？」
天狼星咬牙切齒從嘴中擠出一句，「不能。」詹姆在另一邊默不作聲。
「而且你們必須承認，到時候麻煩最大的不會是你們，而是路平。一個小惡作劇值得讓你們的好友斷送大好前途嗎？」
石內卜突然打斷麥教授的話，不滿地沉聲問道，「我想……我應該沒有會錯意才對，在我差點送掉命之後，校長和葛來分多學院的導師試圖要……掩護這一切？完全不顧身為受害人的我？」
麥教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石內卜，你知道這件事不是應該四處大聲嚷嚷的事件。至於波特與布萊克，我會罰他們勞動服務，……以及葛來分多扣二十分。」
石內卜尖酸地笑了起來，「這件事……您真的認為這樣就可以解決掉了嗎？」
一直在旁邊靜靜看著他們談話的鄧不利多終於再次開口了，「這是我的請求，請你不要將雷木思‧路平的秘密洩露出去。」
「鄧不利多教授……但是，那傢伙不是人！是狼人啊！」
鄧不利多在銀白的鬍子後面露出淡淡的微笑，「不……路平是人，而且是一位很讓人敬佩的少年，連我都對他所受的折磨以及他得耐力感到萬分敬佩。」
「教授！」
「我一直認為有些既定的成見對於巫師族群而言是個致命傷，你對狼人的觀感是那些歧見之一，你剛剛對懷特小姐的發言也是。在這裡，我請求你，拋棄成見，為雷木思‧路平保密，同時，讓詹姆‧波特與天狼星‧布萊克欠你一個人情。對敵人施予恩惠，終將成為祝福回到你身上。」
石內卜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惡狠狠地瞪著詹姆與天狼星，那邊也毫不客氣地瞪了回來。
「我知道了。」石內卜彷彿從嘴中吐出什麼毒物一般地一臉不甘，「同時，我也希望，波特和布萊克牢牢記住自己曾經欠我一個情！」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鄧不利多轉向天狼星，「至於你……天狼星，你自己也知道自己這次做得太過份了吧？」
完全無法辯駁的天狼星低下了頭，「是的……」
「希望你牢記這次的教訓。勞動服務和扣分只是一個警告而已。」說完，他笑吟吟地望向詹姆，「你今天做得很好，詹姆。拯救一個人的生命遠比你想像得還要重要。還有……艾莉斯，妳是個很有自己想法的孩子，請好好盯著妳的朋友們，不要讓他們太過份了。」
詹姆與艾莉斯低下頭，表示明白了鄧不利多的話語。
於是，鄧不利多站起身來，微笑，「米諾娃，我們應該回去城堡裡了，也要確認一下石內卜先生平安地回到他們的塔裡。海格，這些孩子麻煩你了。」
巨大的獵場看守人爽朗地笑了起來，「沒問題！就交給我吧。」
夜晚的校園給人一種冰冷黑暗的感覺，而永遠閃爍著溫暖火光的狩獵小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盞明燈，讓人覺得既安心又溫暖。
自從鄧不利多離去之後，天狼星等人又多坐了二十多分，三個人小小聲地交換了一些意見和想法，而海格則是不斷地幫他們添加熱茶、慫恿他們多吃一點石頭蛋糕。
眼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三個人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海格趕了回去，其實如果情況允許的話，這群人還想待到早上等雷木思一塊兒回去呢。
艾莉斯拿出魔杖，站在門口往外看，「嗚啊……不知道鞋子究竟掉到哪裡去了？這樣子的話，召喚咒應該叫得回來吧。」一面喃喃自語一面準備要施行咒語。
天狼星卻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艾莉斯驚慌失措地看著露出不羈笑容的友人，「天狼星……？」
「算了吧，明天再試著找鞋子。今天就用最人工的方式……」
詹姆在一旁吃吃偷笑著，邊向海格揮手告別。
於是，三個人開始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詹姆仰頭看著月亮，若有所思地說道：「石內卜應該會乖乖閉嘴吧？」
天狼星輕蔑地撇了撇嘴，「天知道。不過……鄧不利多應該會好好盯住他的。」
艾莉斯點了點頭，「嗯……我想他應該不會違抗鄧不利多教授的意思的。不過……這件事我們究竟該怎麼告訴雷木思啊？」
天狼星的表情明顯的黯淡了下來，「只有直說然後道歉了。」
詹姆苦笑著，「也只能這樣子了。」
「我一個人負責就行了，詹姆你不用一起……。」
「你在說什麼啊？事情會變成這樣子我也有錯啊！」詹姆看著好友，「所以這件事像往常一樣是我們兩個“一起”做的。好嗎？」
「詹姆……」天狼星微微一笑，「隨便你。」
看著這一對好友，艾莉斯稍稍將頭靠到天狼星的肩膀上面，「喂……天狼星，你最近到底在煩些什麼事情呢？今天這種事……不像是你平常會做的事情唷。」語氣還是一樣地輕描淡寫，但是有一種一定要對方回答的意味存在著。
「我……」天狼星抱著艾莉斯的雙手肌肉微微地緊繃起來，「那件事……我想，改天……一定會告訴妳。但是，不要今天好不好？」
艾莉斯正想要開口，城堡的大門已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了。
詹姆推開了大門，「先進去吧，要談什麼或想要說什麼等回到交誼廳再說吧！」
天狼星依然像是抱著公主一般地抱著艾莉斯，完全不顧她的抗議，就這樣地回到了交誼廳。
本來以為一定會寂靜無人的交誼廳中卻站著兩個人。
莉莉‧伊凡斯雙手扠腰站在爐火前面，「你們三個人，到底在搞些什麼啊？竟然搞得這麼晚？艾莉斯……妳這是什麼樣子？布萊克、波特，你們……」
天狼星將艾莉斯放了下來，站穩了的艾莉斯輕聲對著莉莉説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莉莉。他們已經受夠了……今天……」
看到難得這樣認真說話的艾莉斯，莉莉輕輕點了點頭，只是冷冷地瞪著詹姆和天狼星。
一旁的彼得非常不安地靠了上來，宛如老鼠一般吱吱低聲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詹姆像是想讓他安心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好，沒事。」接著轉過頭對著女孩們微笑，「那我們回去了。」
艾莉斯點了點頭，將疑問的眼神投向天狼星。
天狼星溫柔地微笑，「我知道……明天一定會找時間告訴妳的。那麼，晚安……艾莉斯。」
「晚安，天狼星。」
第二天，艾莉斯收到天狼星寫的信，一封長長爬滿整卷羊皮紙的信，寫的是他自己的家族、他對這個古老布萊克家族的看法……以及……暑假將要做的某件事。
第七章‧手中之物 ─終─
May 10, 2004
+Free Talk+
手中之物，指的是在手中握住的、需要取守護的事物，是友人、是家人、是才能、是夢想，有形或無形，我們手中永遠有數不清的事物應該要加以守護。
對於在霍格華茲就讀的詹姆等人而言，要守護的手中之物真的是太多了。那其實是一個很黑暗的年代，黑魔王掘起，一片腥風血雨籠罩在外邊的世界，即使是站在溫暖的霍格華茲之中，多多少少仍舊會對外面的這一切感到不安吧？
其實，我一直覺得天狼星是一個很行動派的人，雖然頭腦很好，但仍然有時會失之衝動。關於他為了惡作劇而讓石內卜發現雷木思的秘密之一件事情，是我一直想要寫寫看的部分。雖然只能寫到這個樣子……不過……我覺得可以了。石內卜真的很難寫(苦笑)
下一章……應該會變得比較幸福一點點。
B.C.
May 10,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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